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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為人,我很慚愧」 一位巡山員面對山林亂象的無奈告白
編按:台灣山林的美麗,吸引了無數遊客,但同時也面臨著嚴重的環境問題。《浪漫巡山員》作者阿步,以巡山員的親身經歷,揭露了林木間不為人知的黑暗面:從亂丟垃圾、破壞植被,到不尊重野生動物,這些行為不僅破壞了生態平衡,更傷害了這片翠綠家園。最後他也沉痛呼籲,每一位登山客都應具備保護山林意識,以免這片美麗的土地繼續遭受破壞。
巡山員在刀口上討生活...面對山老鼠,他們能做什麼?
編按:巡山員可以抓山老鼠嗎?事實上,巡山員不僅缺乏足夠執法權力,盜伐者善於鑽法律漏洞,加上工作環境惡劣、風險高、得不到足夠支持也讓巡山員工作上更加困難。《浪漫巡山員》作者阿步,以一名巡山員在深山與山老鼠「玩鬼抓人」的經歷,揭露山林盜伐的嚴重性,以及巡山員的工作困境。
跨國家庭難題...台越混血少女看不懂中文 為何仍要獨自上法院?
編按:跨國婚姻在現代早已不稀奇,但家庭功能不全的混血二代卻面臨教育資源匱乏、語言與文化隔閡等適應不良問題。面對破碎的跨國家庭的困境,《我當司法通譯的日子》作者羅漪文,在書中寫下她擔任通譯時協助處理的眾多司法案件中,混血孩童在家庭衝突、身處兩國之間無所適從的無奈。
東南亞移工吸毒犯罪上法庭 司法通譯該同情或無情?
編按:司法通譯的工作是為移工在法庭上進行翻譯,必須維持中立的旁觀者角色,然而,現實情境卻充滿道德難題。《我當司法通譯的日子》作者羅漪文從事司法通譯工作以來,看見通譯人員與犯罪同胞之間的複雜情感,對於在大好青春就犯下大罪的年輕人,他們不僅憐惜,也感到憤怒。
他們為何「孤獨死」?解剖受霸凌少年、酗酒者生前的蛛絲馬跡
編按:人為什麼會變得孤獨?他們生前發生了哪些事情?《不平等的大體》作者西尾元是一名資深法醫,從業多年以來,見過許多因孤獨而死亡的大體,像是遭霸凌而跳樓的少年、災後失去照顧者的人,以及嚴重酗酒而亡的獨居者。透過這些案例,西尾元直截了當點出日本現今的社會問題,也讓讀者一窺平時難以想像的法醫工作日常。
「不要輸在起跑點」的詛咒、飆升8倍的自殺率...學生的過勞壓力究竟是在滿足誰?
編按:台灣學生在填鴨教育體制下,被迫面對過勞的惡性循環,儘管教育改革推崇興趣導向,但成功故事仍以「苦讀」為核心,暗示唯一途徑。資深高中英文補教名師張祐嘉(楊陽老師)在《要讓孩子贏過誰》書中寫下自己親身接觸的怪象與實際案例,在一味追求成績的背後,家長們應該反思,孩子的幸福和心理健康應該被放在哪裡。
日本大體解剖陷「不平等」困境 全國法醫剩150人瀕臨滅絕
編按:日本法醫人力不足,使全國各地出現「不平等」現象——地區之間的大體解剖率相差極大,除了造成許多屍體無法查明死因,也可能產生犯罪調查偏誤。而人力荒也導致《不平等的屍體》作者西尾元任職大學的法醫學教室,收到的大體數量增加至10年前的兩倍,加重工作負擔,他也點出日本屍體解剖率持續低迷的關鍵原因。
「打黑熊」會招來厄運 為何仍有部落族人觸犯禁忌?
在歷史變革下,原住民族被迫離開傳統獵場,如今青年們再度依循長老們走過的道路,走回先祖們曾經的家。《記憶砌成的石階》作者雪羊跟隨這群布農族青年的步伐,體驗古道的美,也親耳聽見族人分享黑市非法買賣黑熊與熊鷹的傳聞。
兒少性侵案65%是「家內性侵」 為何9成不敢報案?
全台2022年的性侵受害者中,將近6成是未成年人,當中又有65%是家中親人所犯的「家內性侵」,資深社會記者戴志揚在《誰讓青春沒有明天》一書中,揭露青少年不願向外求助的原因,除了自責、受威脅,也害怕原本美好的家庭就此破碎。
走上絕路的孩子們…當鍵盤殺手是同班同學 媽媽挺身仍擋不住
隨著科技演進,霸凌的型態也從有形的肢體傷害,延伸至無形的網路霸凌,《誰讓青春沒有明天》一書中,資深社會記者戴志揚看見網路霸凌如何對青少年的身心帶來巨大壓力,甚至讓他們有了自殺的念頭。
強迫症患者耗費7年開口說真相 換來一句:「你別想太多!」
編按:她18歲,患強迫症11年,其中7年獨自奮戰。無論是家人誤解或老師體罰,甚至一度她想結束生命,她都未曾說出這份祕密。她控制、壓抑、偽裝,非常努力地活得像一個「正常人」。 這是台灣第一本由強迫症患者書寫自身疾病的書。她想告訴台灣50萬的強迫症患者:「接受自己,並不可恥,反而很有勇氣。」
憂鬱世代:「我想當個正常人」− 學習等待,是最好的藥方
他是家中獨子,從小父母送他學才藝。考上彰師大,之後轉學政大。他擔任班代,也參加系排、系羽、諮輔志工及高教深耕計畫等,更是同學、朋友傾訴心事的對象。他的一切,完美。但,他崩潰了。他說:「我是一個自卑的人。」 精神科醫師及心理師的治療有其極限,他卻像拿把刀,切開自己的內心,他說:「我是一個自卑的人。」這誠實到讓人震顫,但也讓他不再逃避,溫柔擁抱傷痕的自己,而這是他能走出輕度憂鬱症的原因......
「被人發現我看身心科怎麼辦?」憂鬱症患者:求診,是為了自己而努力
編按:他是家中獨子,從小父母送他學才藝。考上彰師大,之後轉學政大。他擔任班代,也參加系排、系羽、諮輔志工及高教深耕計畫等,更是同學、朋友傾訴心事的對象。他的一切,完美。但,他崩潰了。他說:「我是一個自卑的人。」 精神科醫師及心理師的治療有其極限,他卻像拿把刀,切開自己的內心,他說:「我是一個自卑的人。」這誠實到讓人震顫,但也讓他不再逃避,溫柔擁抱傷痕的自己,而這是他能走出輕度憂鬱症的原因......
踏上人生的最後一哩 安寧照護不讓你走投無路
大家都知道安寧照護是照顧著生命即將走向終點的人,然而,有的時候,生命還沒走向終點,選擇卻已經走向終點。走投無路的人生,也時常敲響著安寧照護的大門。
「爸,我和你不一樣」 接體員大師兄的故事
我常在想,如果我爸沒生病,我不會想當照服員;如果我爸沒過世,我也不會想來殯儀館工作。我爸年輕的時候沒教我什麼,但他生病之後,我人生卻因他而改變,我為他而去做那些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不被認同的關係 她想見伴侶遺容卻遭家屬拒絕
「沒有我們的同意,不准她看遺體,她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其實這不是沒有先例的,有些遺體真的是家屬交代禁止探視,通常都是病很久或是狀況不好,不給人探視。
把時間留給自己 找回人生的從容與自在
出生於戰後嬰兒潮前段班的我,有2個姊姊和1個哥哥,本來父母想要再生個男孩,我卻不知趣地來報到。當時的台灣家庭普遍重男輕女,做子女的也都認為理所當然,當女兒的更是認命,不會冀望從父母那裡得到太多的關注。父母把所有的期望和壓力都放到獨生子頭上,身為么女的我從小就不受注意、不受管束,反而能自由、快樂地成長。
林立青:我讓他有工作,終究比不上給他尊嚴
我很清楚他困在工地的原因是開車撞死人,出來後只能租間破舊的房子。他說他終身不能考照,也不可能從事保全等工作了。他不願意多說過去,只喜歡聊起各地的美食──那些他念茲在茲、吹捧上天的美食,其實都只存在他的回憶中。
白領虐待 鐵血教育恐世襲
那個成績好、乖巧的男孩揍人了!他身上的傷,不是剛剛打鬥留下的痕跡,而是那個社會成就非凡的爸爸下的手。兒虐不是低社經家庭專屬,許多白領階級父母,一路接受打罵教育成長,也用同樣的方式教育孩子,在孩子身體與心裡上留下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