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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城市規劃師!孩子們改造凱道 畫出給下個世代的友善街道
台灣孩子的移動能力與範圍近年日漸萎縮,缺乏完整的街道基礎設施、安全獨立的人行空間,是我們的孩子越來越少走路、無法自己出門上學的最大困境。在成年之前,孩子的自主移動能力取決於步行、大眾運輸、及慢速的運具,如:自行車或滑板。
從「垃圾」到「商品」-城市的垃圾去哪了?
近幾年,垃圾危機在許多縣市一一浮現,每人每天的平均垃圾量不斷增加,現有的垃圾處理系統也逐漸不堪負荷。萬華區寶興街一間資源回收場,卻因違反《土地使用分區管制條例》中住宅區內不得設立回收場的規定,在今年2月結束了將近50年的營業。根據民間團體五角拌的報導,資源回收場不僅協助處理近兩百噸的回收物,更是支持了近兩百位拾荒者的生計[1]。因此回收場的被迫停業不僅是鄰避設施的設置及選址課題,更反映了城市的垃圾處理其實牽涉了龐大的非正式廢物經濟產業鏈。
打破租金天花板!韓國如何快速增加可負擔租賃住宅?
1980年代韓國與臺灣曾有相似的住宅課題。1960至1990年代,韓國與臺灣都市人口規模快速成長,政府皆面對住宅空間不足的課題。經過統計,韓國首爾當時每年平均增加27萬人口,每天至少須興建200單位住宅才能追上人口成長速度 (金秀顯,2011)。
地方政府快跟上!打造三大「淨零排放」綠生活的國際城市案例
今年六月全球熱辣辣,以往六月氣候宜人的歐洲罕見地提前2個月迎來盛夏高溫,法國西南部海濱比亞里茲(Biarritz)氣溫在六月中飆升至新紀錄42.9°C;高溫也引發西班牙森林大火、焚毀近兩萬公頃林地,隨著大火黑煙逼近家門,兩千多位居民被迫緊急疏散。
當我們因為網路越來越宅-如何用「科技」讓人出門
當公共空間逐漸變成單一性質停留點,環境的品質下降,人們經過這些場所不再與他人發生連結,公共空間消失了原先具有的社交群聚功能,同時數位科技也加劇了這樣的現象,人們因為虛擬環境而拉大人際間實體關係的疏離。在看似充滿危機的情境下,我們也發現,或許充分與妥善的運用數位科技,能使科技的發展創造出新的平衡,反轉危機為契機。
看不見的外國人:文化讓我們對他視而不見?
超乎想像的疫情顛覆了很多習慣,跨國流動慢了下來,我們不確定下一場異國旅行能安排在哪一段假期,偽出國竟然會有商機。即便在疫情相對穩定的臺灣,我們也暫時很難看到國際觀光客的身影,但撇去觀光客來說,各國之間的邊境管制並非這麼封閉。即便入境人數大減,還是有許多國際移工跟我們居住在同一座城市,我們有時候很容易察覺他們的存在,有時候卻看不見他們。
閒置空間合法佔領!-荷蘭的居住正義「佔屋行動」
當代台灣社會隨著經濟與傳統家庭結構組織的變遷,「居住」這個題目,不再只是過去隨著經濟起飛,錢淹腳目時代的住宅房地產買賣投資議題,在21世紀的台灣,居住議題儼然是各黨派無法忽視的社會議題。近年來,在傳統房地產買賣租賃模式外,陸續出現規模大小不一的另類居住模式。大規模的有於社會住宅聯盟多年倡議下,公部門主導推動的社會住宅興建;小規模則有新創公司玖樓在私人租屋市場結構下試圖經營的「co-living」,或由都市原住民社會運動議題發展出來的溪洲部落自力造屋,皆為試圖在私有市場經濟主導的台灣房地產版圖裡突圍,尋找更有公共性意義的居住形式。
面對難民危機 我們打造遊樂場,贏回孩子笑容
敘利亞內戰帶來二戰以來最大的難民潮,這不僅是歐洲的課題,也是全球人類社會的課題;包括歐洲各國相繼關閉國界、瑞典難民收容所的兇殺事件、法國加萊「叢林」的拆除衝突,直到最近的比利時爆炸案,諸多事件反應著難民議題背後涉及複雜的人權、邊境、主權、國家安全、社會包容等等層面。難民營的空間政治,也被視為當代最棘手的都市空間議題;更加殘酷的是,逃離敘利亞的400萬難民人口當中,超過一半是18歲以下的兒童。敘利亞男孩屍體俯臥在土耳其沙灘上的照片,赤裸的呈現了兒童在戰亂下毫無抵抗力量的脆弱。(延伸閱讀:瑞士攝影師 Magnus Wennman 鏡頭下敘利亞難民兒童的逃亡旅程)